去。
见她们二话不说就要动手,连一句解释也不愿听,云姨娘干脆破罐子破摔,尖声道:“放肆!我可是侯爷的人!还为府里生养了大公子!你们算什么东西,竟然对我动手?!”
刘妈妈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别说你区区一个姨娘了,哪怕是咱们府里的当家主母对老夫人不敬,我也照样敢把人捆了!”
云姨娘抄起桌上的茶盏就冲着两个粗使婆子砸去,嘴上还不住地骂道:“你们要是敢伤我一根毫毛,等侯爷回来了,定要把你们这群老贱人剥皮抽筋!活活打死!”
她砸了茶盏又掀桌子,把好好的厅堂弄得一乱团,可两个粗使婆子脚下的步子却停都没停,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
二人合力,一把就擒住了她,四只手如铁钳一样扣在云姨娘的手腕和肩上,云姨娘只能又踢又踹,试图逃脱。
她这会儿衣衫凌乱,披头散发,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尊贵体面的样子,活像是个泼妇。
她尖叫不止,吵得人脑仁儿疼,其中一个粗使婆子不知从哪扯出一块破布,团了团就直接塞进云姨娘嘴里,随后二人一人一边,架着她就往外拖。
刘妈妈狠狠啐了一口,抬步跟上。
——
“母亲!母亲!求母亲救命!”顾辽连滚带爬地冲进韶光院,跪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叫。
屋里的江扶月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手下一抖,线条便歪了。
眼瞅着画作快要完成却毁于一旦,江扶月惋惜地叹了口气,起身出去查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顾辽连忙朝着江扶月膝行几步:“母亲!我娘被刘妈妈绑去松寿院了!刘妈妈说、说她要打死我娘!求母亲救救我娘啊!”
江扶月眉头紧皱:“到底出了什么事,慢慢说,说清楚。”
顾辽转了转眼珠,道:“我娘心疼我在李举人那受了委屈,觉得祖母处置不当,只是一时怒火上头抱怨了几句,却正好被刘妈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