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路面的积水也得到了处理。
我开车将颜蒙送到医院,医生小心翼翼地拆开颜蒙手上的纱布,颜蒙隐忍着一声不吭。.??m
医生一边重新处理伤口一边夸赞着我:“幸亏你及时给他进行了伤口紧急处理,否则搁这么久送过来,他这烫伤情况会更严重。”
我心里却仍然自责,虽然我做了紧急措施,可是此时颜蒙的手上还是起了几个水泡,看着都替他疼。
本来颜蒙可以不遭受这些的,都是受我连累。
我关心地问着医生:“他烫伤成这样,以后手上会不会留疤痕?”
想他堂堂一个白露服装董事长,这以后出去应酬一伸手露出一手疤,那多尴尬。更何况颜蒙这双手还是用来搞服装设计的,可金贵着呢!
医生也没有明确回答:“这得看他的具体恢复情况,不过现在医美技术这么发达,就算真留下疤也能够去除。”
颜蒙似乎并不在意手上是否留疤,反而扭头调侃我:“怎么?要是我手上有疤,你就嫌弃我了?这么没良心啊?”
当着医生的面,他说得如此暧昧。
我瞪了他一眼,严肃道:“我是不想一辈子接受良心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