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开口道:“我说,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陈清河道:“啊?没有继续偷窥我了?”
枣红大马道:“早没有了,那几条真龙,这会儿估计美的不行不行的,觉得已经拿住你了。”
陈清河吐出一口气,揉了揉脸,然后笑道:“没事,至少这一次后,能安生一段时间,哎,龙族真可怕,无形之中,就布局这么多,我估计都没有祂对鄱阳湖了解的更深了。”
“哦?你就一点也不动心?我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枣红大马好奇地问。
陈清河道:“动心?我告诉你,但凡有可能,我都希望此生与祂再也见不到第二面,这种观察入微的女子,实在太可怕,你一匹马不懂。”
枣红大马翻白眼。
对,就你一条鱼最懂,谁能懂得过你啊。
……
从北京回来,立马阳了,躺了两天了,浑身难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