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清河干笑。
家人们谁懂啊,这种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的感觉。
上辈子他也没有体验过好不好。
可也是如此,陈清河越不舍得离开。
这是一种让祂很喜欢的感觉,有熟悉感,有内心最深处的触动。
老人道:“其实我一直都以为,来的会是白泽,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命运果然难以揣测。”
陈清河一顿,看向老人,一脸不解。
老人微笑:“你可知那丫头如何而来?”
陈清河摇头。
老人继续道:“这条河名叫白河,起名于刑天镇压之后的第二天,为仓颉先圣以先天文字,亲口定名。”
“而小丫头的出现,是在白泽到来南郭城后的第二天。”
陈清河一顿,惊愕道:“小丫头的出现,和白泽有关系?”
老人微笑点头:“它与白泽,方方面面都是相反的,是白泽用自己,在这白河之中孕育了这个新生灵。”
陈清河斟酌片刻后,满脸不可思议:“这岂不是说,是在妖族的算计之上去算计妖族?仓颉先圣也太厉害了吧!”
老人瞥了一眼陈清河:“读书人的事,能叫算计吗?那是顺水推舟,做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