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字。

小女鬼这才停下，认认真真，一个个打量，看完后，眉开眼笑：“我又进步啦，奖励自己一个。”

说完，小女鬼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阔。

臭美了片刻。

小女鬼一挥手，那沙子流动，淹没了字迹，又变成了空白一片。

然后它又开始写字。

但是这一次，写的字却不那么规矩周正了，而是有些歪歪扭扭。

只有四个字。

脍炙人口。

人口两个字还好，脍炙两字，不堪入目。

小女鬼却丝毫不觉得意外，也不气馁，只是认真打量四个字，仿佛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写错。

片刻后。

小女鬼似乎确定自己没写错，露出满意的表情，又开始写。

而且，它是反复的写这四个字。

虽然都写的不好看，却一遍遍的练习。

看到这里，陈清河如何不知道，这孩子估计是在偷学，每次就偷几个字，然后回来自己悄悄的练习。

只是有点不理解，它一个小水鬼，这么努力练字干什么？

又一个疑问在心中，陈清河继续默默窥探。

小女鬼这一练字，就到了傍晚。

似乎掐点一样。

小女鬼放下了专注的学习，它也没有抹去自己写的字，然后悄悄离开，等出了船舱，这才化作水运，飞快远遁。

陈清河好奇跟在后面。

不久后，就在一处河边，陈清河看到，小女鬼趴在河边，双腿在水中轻快地摆动，而它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岸上的道路。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是那个先前见过的中年妇女，她又端着一盆衣物，走到了河边，找了块青石，开始熟练的浆洗。

而小女鬼只是趴在旁边，默默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