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能做到,绝无二话。”老把式看向了秽池鬼王,言语恳切。
秽池鬼王被打断思路,也没在意,听到老把式的话,就笑了:“老哥,你这就见外了啊,你说让我常来喝酒?我拒绝了吗?我反对了吗?我没有吧,我把你当兄弟,你也不能把我当外人,这衣服送给你了。”
老把式摇头,笑道:“此物对我而言,有大意义,但不是我所求,它对你而言,却是成道之物,借给我用几天就行。”
秽池鬼王也没强求,道:“也行,你随便用,啥时候还我都成。”
“多谢老哥。”老把式很正式地拱手道谢。
“哎哎哎,又见外了,看来是酒喝少了,走走走,咱们继续喝,今儿我可没打算竖着离开,就看老哥和老弟你们,谁能放倒我了。”秽池鬼王得意仰头,眼光斜撇,仿佛在看两个小卡拉米。
陈清河这会儿也不多想了,直接笑道:“老哥,你可能不知道,小弟号称鄱阳湖小王子,酒量和这鄱阳湖的水量一样大。”
“那还说什么,回去,一较高下。”秽池鬼王是彻底放开了。
多少年了,一直憋屈着。
如今一朝放开,它嗨的不行,只想怎么痛快怎么来。
这顿酒,一喝就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陈清河和秽池鬼王,都趴在了桌子底下,软若烂泥。
唯有老把式,淡定自若地洗了把脸,就出门继续新一天的研究了。
曾经日日种稻禾,难免夜夜忧成果。
如今猛虎插金翼,定让人间无荒地。
与此同时。
三界六道,四海八荒,各种异动。
而在这样的时刻。
在蜀地,苍茫山。
一群老的看起来,随时都可能一睡不醒的老道士,盘坐在一座山谷外。
山谷内部,隐约有红光浮动,邪气逼人。
老道士们只是淡定打坐,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