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出来耗费多大,就说真的每个县城都布置了,你觉得老百姓用得上?那些当官的,会坐看这么一个操控的手段,而不善加利用?”
“要么,付出一大笔钱,来换取使用的机会,要么丰收之后,交上七八成,甚至更多的粮食。”
“或许,比我所说的更可怕,当地操纵阵图,控制天象,愿意付出代价的,让你好好种地,不愿意付出代价的,一年不下一滴雨,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陈清河面色微白。
什么有没有。
他可以肯定,必然会有这种可能。
果然,自己想的很幼稚,思维还是不够成熟啊。
张志和继续道:“这就是为什么,道法不入王朝的最大关键,皇权与修行,必然要绝缘,否则只会祸害天下生灵,这罪孽,都会加持在始作俑者的头上。”
陈清河叹息:“多谢提点,我觉得我又成长了一些,以后做事的话,可以考虑的更全面一点。”
张志和满意点头。
孺子可教。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
教个屁。
这妖孽跟我有屁的关系,我跟他说得着这些吗?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张志和沉下脸呵斥。
陈清河撇撇嘴,转身就走。
什么人嘛,翻脸比翻书还快。
也不知道是谁说让我不离开视线之外,现在又要我走?
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算了算了。
眼看他没有机会了,还在努力争取,就不与他一般见识了。
出了屋。
陈清河就找来一张竹子编制的躺椅,躺着嗮太阳。
这么好的天气,不晒太阳真可惜。
有点怀念当鱼妖的时候。
我那三四米长的乌黑脊背,每每大太阳,都会浮出水面暴晒两小时,晒得乌黑锃亮,暖洋洋的。
可惜了,一身好肉,都喂了鱼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