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行动不便,实在是错过了很多机会。
瞿唐伟不断揉着眼睛,显然是格外心疼。
“唐伟,也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哪里找得到方教授?”
“在汉市,我虽然听说过很多人推荐过方教授,可一直都是拜会无门。”
“你和方教授,都是洪瑄的大贵人。”瞿唐伟的姐夫此刻笑容坦荡,仿佛是落下了心里的石头。
“姐夫,我是她亲舅,咱们之间说这么些干嘛?小萱也是我亲眼看着长起来的……”瞿唐伟说完,赶紧转移了话题.
“方教授,今天我姐夫她们买的是下午四点的火车,不知道方教授能不能抽出空,一起吃个午饭?”
方子业闻言,歉意地笑了笑:“瞿教授,今天我已经约了实验室,我学生还有我几个朋友都在那里等我。”
“有手术的时候,偷懒倒是有正当理由,这都到了周末如果还不去的话,我就快要被踢出团队了。”
方子业开着玩笑。
今天是1月14日,周二。
瞿唐伟闻言道:“方教授,您可真是闲不住啊,我是打听到你们骨科组的手术得了空歇?”
“不过方教授既然有事情的话,我们就还是不要打扰了。”瞿唐伟这是对他姐姐和姐夫说的。
骨科组节后收治进来的手术病人已经清空,剩下的两个骨髓炎病人,都是不敢轻易手术的,属于是比较棘手的疑难杂症。
感染,不管是内科还是外科,都属于噩梦级的病种之一了。
“可是?”瞿唐伟的姐姐有点迟疑。
“叔,阿姨,你们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也很开心。吃饭这种事就不必麻烦了,我也懒得跑,你们自便。”
“要不,我们去家里坐一会儿?再聊聊天?”方子业提议。
“不不不,方教授,我们是来当面给您道谢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