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之别!”
想到这,张韩又气呼呼的往下走去,但走路时,身形仪态也都变得轻盈了些许。
他已经迫不及待,回去和牢典试一局了,以现在的身手,恐怕可以把典韦打得怀疑自我。
进步飞速,天赋异禀,从被典韦吊打,短短几年已经可以不相上下,现在更是可以更胜一筹。
但还没走几步,就被程昱从后方追上,一路走到张韩身旁,轻声笑道:“君侯,眼下北方大局已定,袁绍已经难以缝补天漏。”
“冀州、幽州、并州各处都有内乱,正面有我军已经突破了黎阳,来年一定能够深入腹地,有所建树。”
“至此状况下,君侯的功绩已经是越发广博了,那当下局面,都知晓要重赏君侯以图让敌我两方的兵马,尽皆叹服,服于丞相的恩泽。”
“故此,君侯之所求,其实主公已是心知肚明,而且不会拒绝的。”
“只是等一个时机,方才可上表,请天子下诏,封给君侯。”
“哦……”张韩心里平复了不少,怨气也差不多消了。
因为程昱平日里一向很会做人,谨言慎行,很少说这种“揣度”的话,他不做揣度之事,说的这些话肯定就不是揣度的话。
那只能是丞相暗中授意。
岳父对我还是挺好的,我依然还是那个可以自称大汉“叫父”的伯常。
但是这个“时机”,就很耐人寻味了。
“那我明白了,多谢仲德先生开解。”
张韩还是拱了拱手,欢天喜地的走出了丞相府。
……
一连数日,待天气更冷之后,自然就少了公务,南临县的百姓和商贩,也都少在街上出摊,街道上冷清了不少。
只有雅士、有钱人,会有空闲到茶馆、酒肆、乐坊雅舍去消遣。
这段时日,朝廷对南临县诸多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