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北,要么便是有私仇在身,本身就会斗得不可开交,根本不在话下。”
张韩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典韦,咋舌道:“话不可说得太满,万一呢?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可别忘了,三千越甲可吞吴。”
“……”
曹昂拍了一下张韩的膝盖,笑道:“现在不必想这么多,还是先行做好南临山之事。”
话音落下不久,驾车的中郎将府宿卫忽然将马车停了下来,三人均不知发生了什么,曹昂探头出去,发现是温瑞领兵在前阻挡车驾。
他下了马,趋步走到曹昂身前,凑近轻声道:“中郎将……陛下口谕,命奴婢出宫来寻您车驾,想让您秘密送青亭侯入宫面圣……陛下想要与君侯,好生商谈。”
“知道了。”
曹昂点头准备放下车帘,温瑞又道:“还请快些,奴婢就在此等候,前方车驾便可入宫,定无人知晓。”
怎么会没有人知道,校事府可是盯着内城所有官吏一举一动,伯常一进许都,他们差不多就能查到痕迹,确认是他也不过半日而已。
曹昂心中所想,不便说出来,但却是烦躁的挥了挥手,“不必催促。”
“还请中郎将恕罪。”
“可有说是请伯常入宫做什么?”曹昂又颇为严肃的问道。
“这倒是没说,但奴婢猜测,和华歆劝进之事有关。”
“嗯。”
曹昂这次放下车帘,回到车内和张韩使了个眼色,叹道:“便是去商议劝进了。”
“陛下亲自来叫我去?”张韩乐了起来,“我本来就不打算去,他还出了车驾来请我?看来这件事我不掺和好像也不太可能了。”
“是。”
“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曹昂和典韦同时看向张韩,这如何抉择,多少都有取舍,反正总不能是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