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行行行,”陈登忙抬起手让他打住,满脸嫌弃,道:“我以为最后是有什么妙招,闹了半天又是家产警告。”
“这招没有用,君侯,”陈登郑重其事的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缓缓凑近道:“就咱们许都附近,乃至颍川、陈留、东郡等地。”
“哪个人不知道君侯你乃是仁义无双、德才兼备、文武双全之人,但是他们哪个敢拍着胸脯说您清廉?”
张韩:“……”
我特么以为你在夸我!
要不是最后一句我就信了。
“就,君侯你……你就不属于这种清正廉明的风气,所以就不能沾钱财的事。”
“但是南临县倒是……好主意,”陈登摩挲起了下巴。
“这样吧,我去和陈长文商议一番,若是可行,再表奏尚书台,请示陛下。”
“但,”陈登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咋舌道:“陛下无论纳不纳此策,恐怕都需要等丞相回来方可决断。”
“那是,”张韩叹了口气,决定权还是在岳父那里,那这件事就不能是由我来主张。
还真应该是这些士人来主张,但是实际上的主权应该掌握在曹氏的手中。
张韩想起了镇守在许都皇城的五官中郎将曹昂,现在的他,已经是有足够多的能力和资历去行使各类权益。
丞相,可以由他告知即可。
张韩点了点头,道:“以南临县为试,设立牙行、钱署。”
“将国库中小币五铢钱搬运直南临县,你去和陈长文商议,我去许都见子脩。”
“诶等等!”陈登一把拉住了他,“你现在可是守关将军,真要是离开了,确定不会被责罚?”
“当然不会,”张韩骄傲的昂起了下巴,大不了再上战场立点功绩嘛。
“我擅离职守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者说了,在这叶壶关镇守的任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