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士,是因为贴身宿卫,不可随意调任出去,又同样是因为多年宿卫,关系已经亲如家人,方才没有到别的营中做将。
都是一州之牧的心腹之人。
黑袍骑自然不用说,人人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不必担忧在战场上临阵逃脱,遇到紧急埋伏会抛弃主君等隐患。
到了车撵上。
黄忠见两人都还没说话,忽然神秘一笑,从怀里拿出了一沓粗制的纸张,道:“其实,末将来此,乃是有君侯密信的,此信,连府君也不知道。”
“啊?”戏志才顿生好奇,原来张伯常还暗中做了安排,“伯常竟早已料到此情,方才让你在此刻将书信拿出来?”
“对了,”黄忠难得憨厚的笑了起来,神色依旧十分爽朗,拿出书信递给了鲍信,道:“还请鲍公亲自一观吧。”
“好。”
鲍信接过,只看了第一眼,心里暗道:是伯常的字迹。
这一沓,足足三十来张,其中字体都是歪七扭八,但是已经小了很多,看来伯常应当也是时常练字,有人督促,现在也只是一笔深一笔浅而已。
鲍信看到一半,抬头笑道:“伯常说他想我了。”
“是,君侯时常在晚宴时,提及鲍公,”黄忠点点头,欣慰的道:“他说,虽然是他救下了鲍公性命,但是后来,鲍公待他宛如子侄。”
“哈哈哈,那是自然,伯常这等年轻人,甚是讨人喜爱。”
鲍信丝毫不吝啬口中夸赞,同时也看到了书信后面的内容,乃是张韩的诚信委托,看得许久之后,他放下书信,叠好收入到车撵的案牍之下,叹道:“伯常的确有暗探在泰山,看来已得到了不少消息。”
“他千叮咛万嘱咐,昌豨一党恐怕有叛逃之心,他们不敢和臧霸交战,或许会撤离泰山,但带走之人,也许有半数之多,毕竟袁绍之威名,天下皆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