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什么如此郑重的唤我岳父大人!?”
“多谢了,年轻的小姑!”
“说来听听。”
既然有这一条路,可以更复杂的接近青州,或许努力走通的话,对整个局面都有帮助。
丞相府。
“丞相,另有所请,还望鲍公可以入车细谈。”
稍稍凑近曹操后,轻声商谈,将这段时日与麾下文武一同想出的布局计策详细告知。
“志才这话,可是太过见外了,”鲍信愣了愣后,哈哈大笑起来,“你我早年就已相识,又有千丝万缕的缘分,何故如此见外。”
不过,能还当初伯常救命之恩,也不枉苦思冥想这么久的局势,希望我的书信和劝导,可以帮助到他。
只是暗中解决了几个传言的人,将这些污秽之语遏制在了极小的范围。
她仍还在修复当初父亲遗失的所有家学藏书,这些书籍她都看过,但要一字不落的将注释全部写下来,当然不可能。
出了府邸,典韦一听张韩的叙述,登时眉开眼笑,乐呵呵的道:“不愧是君侯,以色相都能换来一条上佳的计策。”
“臧府君手下的昌司马,和文则一直是好友,他们曾互通秘密之事,得知,袁绍这些年一直对他们许以重利,试图让泰山倒戈。”
“你真下头。”
那如此说来,张韩还算是给他也送来了一桩不错的功绩,至少,能参与到冀州之战中。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参战,但是又不完全参战呗!?
她的身板虽然是平平的,但是胸怀却是不小,心计却也深沉,这区区几番言论,可谓是为张韩广开了门路。
人还没到,在门外已经响起了张韩的声音,曹操脸色一变,笑容马上就消失了。
张韩连忙起身抱拳,满脸笑意的告辞离去,留下蔡昭姬在原位上楞了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