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啊,”张韩面色一松,点头道:“不错,我们之间何须分你我,这些重礼以后自然会以别的形式回到你的手中。”
我还以为你听出来是谁了呢?这里面水很深的,我现在都不敢确信。
张韩隐约感觉,是整个士大夫阶层,是那些名族,是看不上曹氏也看不起他张韩白丁出身的那些人。
因为他们站起来,意味着士族时代的落幕,这场官渡之战,朝中谁想赢谁不想赢,其实也是一目了然。
“诶!”典韦重重地点了点头,脚步轻快了许多,“那咱们现在去哪?”
“是去杨公的府上是吧,俺好久没见杨修了,倒是可以去要他点书来读,增长见识。”
“去个屁的杨府,”张韩挠了挠头,感觉一团乱麻,“我感觉再去彪子那里也没什么用,他说不定还会让我再去问别人。”
“问来问去,不还是浪费时间?”
“我想要问清楚,查清楚,主要是为了接下来冬灾治理不出岔子,若是有阴谋算计,到时候措手不及……”
张韩的目光还是颇为凝重,就像贾诩说的,往河里、井里投去疫病的尸首,不久就会腐烂,顺着一条河下去的所有村庄乃至一县之地都可能遭灾。
这对曹昂的打击,将会是毁灭性的,不光是在政绩上有一笔污点那么简单,而是那些所谓名士,便可以不断传言,以此让曹昂此生的声名都尽毁也。
想到这时,典韦莽声打断了他,“那咱们现在去何处?”
“还能找谁查出来此事?”
“谁也不找,随我进宫。”
张韩忽然灵光一闪,我找个屁找,我凭什么要被牵着鼻子走,去到处跑,跟查案子似的,何必如此?
要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
半个时辰后,张韩乘坐马车,到皇宫前下,然后步行前去拜见,黄门早早的进去通报,实际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