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和善。
陈群又看向程昱,你倒是也说几句……你可是围炉的老人了,和伯常君侯关系匪浅,早年一同商议各大小事务,你要啊!
哪怕是你这位陈留太守揽此事呢!
程昱也是笑吟吟,一句话不说,好像谁急谁心里知道似的。
“那,君侯若是担任此要务,岂不是又需劳累?君侯还是多休息,去年已有可沿用的政令,不如换他人去主持即可。”
这时候,站在最后许久的荀攸终于也轻声劝诫道。
张韩笑道:“诸位所言倒是也有些道理,不过不如直说就好,意思是这点轻松事宜,这一桩功绩,应该让与他人。”
“这个人,更应是名士、急需功绩的官吏,你陈长文在豫州颇有名气,家中父亲在朝为官,更是豫州刺史。”
“荀公达则是荀氏之人,丞相府长史显然不可满足如今的才学,还想再往上挪一挪。”
“仲德先生更不必说,早年就已是陈留太守,如今却还是陈留太守,只是将代理摘去了而已。”
“按道理说,三位都有绝佳的理由,取此功绩,待明年春日时,可论功得名,升官封爵。”
“但是,现在不是各位分羹的时候!!”张韩语气忽然转为凌厉,双眸陡然射出摄人心魄的气势,敲打着案牍道:“尔等以为,北方战场已经胜券在握了吗?”
“以为来年一旦开战,又可以接连大胜,打垮袁军的士气,高歌猛进魏郡吗?”
“仗,还得一场一场的打,战场之上乃是瞬息万变,说不清哪一仗就会被人逆风而上,扭转战局!还争,争什么争!?”
张韩这一骂,其余三人偷偷对视,心底里倒是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就是单纯的觉得无语。
而且他都发火了,好似也没有理由再继续说下去。
“君侯真是洞察人心,秉持正义,在下敬佩。”
“既如此,君侯身先士卒,前去主持大局,在下认为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