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卿等老者,在此居住。”
“一切用度与人丁仆从,都有爱卿负责,那既然如此,朕将这一块地直接设为你的封地不就好了?”
“加邑至县,爱卿地位自也超然,如此管辖起来也方便。”
也行……
张韩心里美滋滋的回应了一句,但是却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强忍着喜悦,拱手道:“陛下,微臣功劳尚浅,岂能受此隆恩,望陛下收回成命。”
“若如此设立,臣自然是会损失巨甚,几乎是在外的田产全部充公,可是,臣向来不在乎这些钱财外务,此前之所以传出贪财之名,乃是为了迷惑别有用心打探情报之人,为计耳,但此计在今年交战之时已经用过了,再用则自然不会有效果。”
“臣,现在只想恢复本来面目,忠君体国、清正廉明。微臣之心,不过但愿苍生惧饱暖,不辞辛苦出山林而已。”
“微臣一生律己之理,无非是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而已。”张韩慷慨陈词,神情却是按捺激动,致以刀削般的面皮微微抖动,可见腮帮与颧骨,好一位正气凌然的英武君侯。
大汉若是多有这等人,怎会到如此岌岌可危之境地!
刘协被这几句话再一次震撼,他不知张韩在外经历多少,方才有如此长远的眼光,但他知道看结果。
结果就是,张韩的确以此玩世不恭,贪财好色之相,迷惑了整个冀州的军报,而后令捷报频传。
故此,他所说之言又有什么错?!并没有!
“好一句,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也,如此气节,正该让全天下人皆知。”
“史官何在,录君侯之言,传于都城,日后殿上、官署皆应该奉为准绳,非己所有,一毫一厘不可取也。”
“唯。”
左右两侧,都有史官忙拜服应声,对张韩投去了敬佩之色。
“陛下,”张韩又拱手,“另有一事,各地冬灾如今也相继而起,需医官署至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