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是太年轻了,没有君侯这么坏,如此看来,要成为一名合格的谋臣,需要一肚子坏水才行。
“那俺今天陪不了你了哦,俺要去荀令君府上做客。”
张韩后仰着看向他,双下巴都快挤出来了。
“你去荀令君府上?他邀请你了?”
“对呀,俺之前回来就送了礼物去,荀令君为了答谢,请我到府上吃宴。”
典韦说到这,还得意洋洋了起来,“依俺看来,他应当是准备答应婚事了,以前俺送礼物他可都是不会要的。”
“现在不光还要了,而且还马上准备宴请回去,你说这是不是就属之前你们说的那种……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不是,”张韩板着脸非常正经的看着他,“你说的这个话,让我想起了以前家乡的一位友人。”
“也是想去讨好一位上级,于是带了一瓶美酒,之前送礼的确也是分文不守,但那一次酒的确价值不菲,就收了。”
张韩卖了个关子,看典韦听得很起劲,满脸好奇,又接着说道:“于是,不久之后,顺理成章的得到了回请照顾,我那友人欢天喜地的就去了,席间拿的正是他送的那瓶价值不菲的美酒,二人对饮,谈笑风生,畅谈家国大事,也叙往日趣事。”
“之后友人回来告诉我,这位大人物定然会视他为党人,日后提携相助,我说不太可能。”
“为何呢?”
张韩停顿在此问道。
典韦也挠了挠头,茫然无比,“对啊,为何不可能呢?”
“这不是都请他吃席了吗?”
“吃席用酒,说明不受,若是抛开炒热的价值不谈,无非是你出美酒,我出佳肴,我们饱餐一顿而已,以你之礼用之于餐,于是不欠人情也,若是继续不受,则日后仍会叨扰,如此行事,反倒可以清静一段时日。”
“噢!!”典韦恍然大悟,拍手叫绝,“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荀令君就是嫌弃俺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