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种贪功好利之人,”张韩微微仰头,神情略微不悦。
“我不是变了,这是事实!”贾诩气得都捏紧拳头了,怎么会归于运气呢?这明明就是我当着你面说的。
不想给赏赐好歹夸几句啊!
张韩咋舌道:“就是气运好,所以你才会在我身旁说出如此见地之语。”
贾诩:“……”
你开心就好。
刚刚回到河内,曹洪立刻就派人来请张韩去军营。
到达主帐之后,跨入门帘后,张韩当即看见左臂缠着绷带的曹洪赤着上身坐在坐榻上,满脸难受的神色,抬眼瞥了他一眼,叹道:“伯常,路途遭遇伏击,应当是消息泄露了。”
“军中有细作不说,冀州的耳目应当一直在监视着河内,稍有动静他们都知晓。”
“不对,”张韩立刻反驳此想,“我特意赶回来,就是为了告知子廉叔,此战绝对不是被他洞察了行军路线,为人所算计埋伏。”
“怎么?”
曹洪眉头紧皱,想不明白张韩的想法,难不成还能是巧合?
“这只是巧合,”张韩当机立断的说道。
曹洪咋舌了一声,低下头去不看张韩,接着道:“此役,损伤了三千余兵马,士气遭到打击,而且也已丧失了先机。”
“以战果来论,你我应当都会被主公责罚,恐怕问责是免不了了……”
张韩的情绪也不好,走进了营帐之中来,话语有些懒意,“呵呵,子廉叔不必太过伤心,我又何尝不是首尝败绩,这些年南北大战都是大胜告终,虽也有小败损伤,但何曾被击退过?”
“我这一次不也是落荒而逃,斩毁渡河的桥梁、石道,方才回来。”
曹洪听完此话,情绪也慢慢平稳了许多,这人就是这样,若是自己独自受损,心中自然不好受,但假如有人陪着,感觉痛苦可以分摊一半。
“伯常损失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