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缘由,实际是因君侯而起,此节君侯难道不知?”
张韩咋舌了一声:“这我当然知道。”
所以我打了这么大的胜仗,系统义父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的意思是,真的资助他战马……”
贾诩听完,捻须思索了很久,在院内左右踱步。
许久之后,眼睛一亮,微笑道:“如此,刘表不得不接受,甚至反而会送钱与君侯,我等则是资其军,令江东不好得胜,彼此消耗。”
“此事仍然可交由那位刘别驾来办,”贾诩说到这一顿,忙改口道:“不,应该是交托给蔡氏来办,老夫若是猜测不差,蔡氏应当是极有向曹之心。”
“好,如此更好,”张韩一拍手,心中瞬间清朗,与蔡氏往来,可为日后取荆州立功奠定基础。
将这条线搭上,便可以安然准备冀州的战事了。
“好,先生去歇息吧,若是有别的事,我再来讨教。”
“君侯过谦了,”贾诩连忙躬身,“老夫随时恭候。”
张韩回自己的内院。
再出来时,已经是七日之后。
可谓神清气爽,满面春风。
七日间,典韦来请十数次,在门口骂娘,均为喊动张韩见客,于是他知道现在张韩进入了卧聋状态,后来索性也不来站岗了。
安排宿卫日夜巡守在外,护卫他安全即可,毕竟这许都城里,也有不少想杀张韩之人。
曾经甚至发生过有人持剑冲入半山城门坊,要当街砍张韩的先例。
七日之后,张韩遣孙乾再走荆州,带着曹操的书信,去联系蔡瑁,曹老板和蔡瑁是旧识,二人书信之往来也未曾断绝,这一趟料定不会有差池。
恰巧,也在此时,秋收已至,许都军屯之地开始忙碌,百姓每日每夜均在热火朝天的收割五谷庄稼,一派祥和。
而张韩已经先行辞别了许都,亲率黑袍甲骑到河内去驻守。
这一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