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那就说定了,”韩嵩面色微红,举觥相碰,两人的目光交错,均是颇为畅意。
在旁的刘先本想说点什么提醒一下,但权衡再三,没有开口。
当然也未曾有要同去的意思。
晚上,孙乾从宴席出来,被两名精壮的卫士扶着上了马车,一进车内,他立刻就醒了,隔着门帘对宿卫说道:“去华中丞所在的驿馆。”
“先生不是酒醉了吗?”
“无碍,这点酒不算醉人。”
孙乾此刻清醒得很,只是面色有些微红,靠在马车上稍微摇晃了一会儿,很快到了华歆所居住的驿馆。
当夜华歆也未曾睡去,正在床榻上小憩,听见孙乾来的消息,立马起身迎接,将他迎到了外屋,让人送上酒水和果子款待。
“公祐此番深夜到访,可是有事相商?”
孙乾叹道:“特来告知中丞,趁这几日荆州防备松懈,立刻离开荆州,向刘表辞行,而荆州人士愿意归附者,当立刻随行而走。”
“为何?”华歆一惊,但看孙乾的面色不像是开玩笑,眼神微凛的当下发问。
孙乾思索了一会,沉声道:“此番我到荆州出使,暂且和刘表讲和,两家将会相安无事,可以缓缓撤出荆州境地,但许都之中均是要再行一计之策。”
“再数日之后,我军便会大军从江夏压进南郡一带,先大战数日,后便会以讲和之由,撤出江夏,孙策定会领兵占据此地。”
“此前动兵,孙氏也会随之进军,之后他们便不能如此轻易撤出,华中丞可明白其中大势变化?”
华歆看了孙乾很久,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率先开口说话,过了几息,方才叹气问道:“这是谁人想出来的主意?”
“自然是祭酒、府君的计策,以此来让江东与荆州交兵,彼此不能腾出兵力来袭扰我军南部后发。”
“果然是他们,”华歆眉头微微皱起,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