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也太损你刘氏宗亲的脸面了吧?”
“你麾下的将军敌不过,难道我也不能胜?胜了便是他人使诈?这是何道理?!”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了,末将这就带兵回襄阳,当面问问主公到底是何意!到时你别又栽我一个擅带兵马离去!”
邢道荣说完转身就走,几个副将想要上去阻拦都拦他不住,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去。
刘磐和黄忠对视了一眼,双眸之中均是无奈,黄忠叹道:“等休整一番,再去劝说吧。”
“今日我观战许久,他们的确不像此前那般勇武矫健。”
“恐怕是诈败于道荣之手,再寻机斩杀,示敌以弱、虚实相济,不可轻易上当。”
刘磐背着手走了几步,一直是眉头紧锁,俄倾方才抬头,狐疑的道:“可若是一直劝说,便像方才一样,我方之间反而会陡生嫌隙,继而营中大乱,上下不合。”
“如何劝说,方才是门道……”
黄忠仰天长叹,心里一团乱麻,苦涩的摇了摇头道:“刘将军,正是如此我才觉得奇怪。”
“若是其他荆州将军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位邢将军,在境内也有盛名,出身于草野,其实很难说通,他的性子非常自大、易怒,不进人言。”
黄忠轻抚胡须,满脸难色,“若是就这般劝诫下去,必然使其逆反,反倒会让我们关系陷入僵局……”
“是啊,这倒是个问题……”刘磐也随声附和,但是两人却也不可再细聊下去。
到了晚上,黄忠和刘磐再找邢道荣来商议此事的时候,却不料他已派遣了骑军去往了襄阳,将此战之情已告知了刘表。
此时再来谈,几人都陷入了僵局,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黄忠一下子心中起了火气,但不好明着和邢道荣对骂,只能闷不做声。
当天夜里,他们自然只能是不欢而散,而且邢道荣打算明日再去叫阵,力求能将那几将斩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