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到了黄忠身前查看,见伤势无碍,叹道:“汉升将军今日败了?”
“并未!”黄忠看了他一眼,道:“不过是受了些许轻伤罢了,我与他战了数十个回合,未分胜负,明日还会再战,这小将勇猛,恐怕不亚于荆州出名的猛将,他说他在北疆久经沙场,应当也有些名气才是,待我明日去问问他性命。”
“难道是张韩?”
刘磐坐在了蒲团上,低头思索,不确定的说道,他当然不知道来将是何人,但听黄忠和今日同行的将士描述,只知此人年轻、善战,而且英俊儒雅,这不就和传言中描述的张韩颇有相似之处?
张韩也有过阵前与人交战的先例,而且据说,他不喜与人交手,只喜结交友人,好解斗。
“应当不是,”黄忠回忆道:“他是听见了我辱骂张韩,方才冲出营内,一开始便是杀招,那枪术宛如灵蛇吐信,又似盘蛇势猛,刁钻得很,是想要一枪将我挑下战马,只是被我化解了而已。”
“将军明日和我一同去,你一看便知。”
黄忠淡淡的说道,他明白刘磐已经有些不悦,今日去叫阵没能取得建树,而张韩建立的营寨又如此的稳固,并没有偷袭的机会,他们的兵力和兵马精锐之能也不足以以一敌十。
故而,此叫阵冲杀,逐渐探得其深浅,反倒成了唯一作战的方法。
而今日这一次不分胜负,回来的时候却又不少兵士都看到了自己肩膀负伤流血,他们定然会心中不安,长久下去,就只能引兵回去,不能再夺回新野。
到时候,哪怕刘磐是刘表的侄子,似乎也不好交差。
刘磐听闻此话,暗暗点头,他与黄忠相识多年,彼此知晓对方心性,黄忠乃是实事求是之人,想来不会太过高估也不会轻蔑敌人。
具体如何,还是要明日去看看才行。
……
与此同时,张韩的新野大营。
从后方赶来的张韩立刻寻到了赵云的营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