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次让冀州重视起来也不是什么影响大局之事。
张韩思索许久,忽而抬头,平静的看向曹操,道:“那,要不我去一次汝南,或者南阳,驻军于其地如何?”
“何意?”曹操眉头一挑,道:“你一个大理寺寺正,你顶头上司陈登这才刚刚上任,已三把火烧得热烈,正是立功之时,不在许都出谋划策,你跑南下去有何目的?”
“想清楚,说出来。”
曹操又补充了一句,他要张韩此刻的想法和心思。
“趁此时机拿下南阳,宛城、穰城只占一半而已,我们需要稳固南方防线。”
“既然刘表以让我资助他们为名,则不算是撕破脸皮,双方兵马自可据守对峙,彼此可相安无事。”
“那我去南阳驻守,其实就是最好的回应了,我不会立刻去兴师问罪,而是真正的治理南阳。”
张韩的表情十分认真,和曹操对视了许久,曹操则是别过了脸去,过一会儿又转了过来,咧嘴一笑道:“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就不敢信呢?”
“你会不乱来?”
张韩郑重点头:“绝不会乱来,但一旦可以挣得利益,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主公日后若是夺得北方,下一步自然便是南下,当初的方略,便可实现三中之二。”
“既如此,我此去前哨,摸清荆州之情,又有何不可?”
曹操深思之下,心中略有思量,他决定再相信张韩一次,这一次年轻人在刘表手中吃了亏,却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亏,只是把当初从荆州占的便宜又还回去了而已。
但,心中这份不甘与愤怒如何能平安度过去,却才是难事。
张韩若是能去了南阳,又依靠治理平稳的度过这段时日,方才是真正的成长。
“你南临山的军营操训如何了?”曹操冷不丁的问道。
“已是精锐之士,飞军与骑军,都可堪称以一当十之勇士,主公可随时去一观其面貌,挑选入虎豹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