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张韩恐怕只是说说而已。
谁知道,他刚说完张韩就轻描淡写的拉了他一把,“这怕什么。”
“我知道你要来,本来打算回一趟家中的,都延后了几日,等着带你在南临山玩上几日,游猎也好、钓鱼也可、居山院论道读书,也自有乐趣,然后一同回许都,我正好回家小住一段时日,岂不正好同行?”
“这……”陈矫仍在犹豫,但张韩语气说得太轻松,一点架子也没有,仿佛是接待远道而来的朋友一般,让他不好拒绝。
张韩又拍打了几下,“伱是元龙的人,自然是我的朋友,扭捏什么?如今儒生倡导随性自在,潇洒不羁,我辈儒生应当为豪士,而非是腐儒。”
“君侯说得对!”陈矫心服口服,弯腰行礼。
直到此刻,才拿出了陈登写给张韩的书信,笑道:“太守说,君侯过目即可,无需回信。”
“嗯?为何?”张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典韦在后瓮声道:“怕别人难扛吧。”
“你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张韩眉头一皱,说出一句以前上学时老师最爱骂他的那句经典之语。
“啧,”典韦撇了撇嘴,并没有还嘴。
张韩低头看了一眼书信,马上就不看了,面色有些凝重。
陈矫顿时一惊,忙问道:“君侯怎么了,可是信上有何不对之处?!”
张韩喃喃道:“我擦,特意写信来骂我……”
典韦:“……”
贾诩:“……”
如果信中是骂人的话,让他不必回信倒是正常了,而且张韩片了他去广陵治理多年,到今年来甚至快把陈登忘记了。
骂几句好像又更合理。
……
陈矫在南临山留了两日,第三日就已打算先去见曹操。
张韩果没有食言,一路陪同,甚至因喜欢陈矫的言谈,以及几次夸赞过的忠诚厚道的品质,还让他一同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