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典韦在主帐设下了宴席,以酒水款待众将领。
黑袍甲骑的新丁被钟繇要去了六百,老人则还有四百在张韩身边,另外四百早已去了冀州潜伏。
而初建营地的这些用度,据说是张韩的私产家资。
军中已经开始有传言了:君侯又散家产了?
然后就会引起别人发问:“他到底还有多少家产,怎么散都散不完。”
“我以为君侯以前那句‘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诗句是舒其壮志,没想到是他的真实经历!这还是句记叙诗!?”
“我们也偶有钱财入账,怎么就没有这种家底……”
一番酒后热络,聊得更是欢快,说到最后全是敬佩,人君侯立功揽财两不误,名声还不算全差。
至少有大半的人都在夸赞他的各种品质和功绩,敬佩其人品。
只有社会上一小撮不理解他的人,嘴里容不下他,要说他贪财好色。
“冀北那边的消息,似乎对君侯的打探的确少了很多。”
说起了此事,贾诩也的确听过不少类似的消息,立刻来了兴致,“冀州那边,打探您的探哨已经撤去了很多,想要探听您的命令已经很少了。”
“说明,您引退这件事,卓有成效……”
张韩咋舌的瞪了他一眼道:“退隐,什么引退!你这词和谁学的?”
“和君侯啊,”贾诩眨巴眨眼,定定地看着他。
“那没事了,”张韩低下头去,而后心情大好,“我已被他们的计策打压,不再为大理寺少卿,几乎就退出了朝堂九卿之途,日后又可任用名士,以揽其心。”
“此节,又是必行之事,”张韩看向左右,笑道:“你们觉得是为何?”
贾诩轻笑,道:“因为冀州会认为,天下依旧离不开士族支柱,所以君侯的功绩已经到头了,接下来便是功成身退,将高位让与他人。”
“而且,冀、幽的名士、贤者在判断局势的时候,心底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