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和他目光一相对,不等张韩变换眼色,直接伸手……把门“砰”一声关上了。
张韩:“……”
典韦你特么!
“夫君,”曹宪抓住了张韩的手腕,似在撒娇道:“哎呀,夫君就直说吧,妾身又不会怪伱……”
你不会个屁,你们曹家的无论男女,攻心这一套肯定手拿把攥,等会我若是承认了,绝对要出事。
张韩心里嘀咕了一下,曹宪虽然不是胡搅蛮缠,但她小巧精致,平日可爱得很,若嘟嘴哭起来又很难哄好。
我张伯常是大丈夫,不允许自己的夫人在别的地方哭泣,她们只允许在一种情况下畅快大哭!高哭!
张韩看向甘梅、桥氏姐妹,三人都是轻笑,而后道:“我们可不敢妄议主君……”
“那夫人就错怪为夫了,”张韩摇了摇头,失望道:“那夜,我只是在蔡博士家中学蔡氏所藏的书籍。”
“与她所谈,均是大汉古文、今文的学派经典之论,兼带一番舌战,以此辩经。”
“后来,我就去了军营。”
“哦?我问过文和先生,夫君那日去了军营,可很快就离去了?”曹宪狡黠的盯着张韩看。
这算是她们姐妹的趣味了,很少见到张韩面露窘迫表情的时候,若是能遇到,基本上不会错过。
“嘤!”张韩重重地叹气:“你真是个捣蛋鬼!”
“什么?”曹宪呆滞了一下,懵懵的,没听懂何意,“捣蛋鬼是何意?为何说妾身是——”
“女子都会捣蛋啊,”张韩理所当然的说道,然后又摆了个姿势:“要么就是捣药,捣过药吧?”
四姐妹里两个年纪稍大的忽然别过脸去,不太自然。
“那,男子呢?”
曹宪眨了眨眼问道。
“男子是逗比……”张韩摸了摸鼻子,一脸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