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换,整个人身心都焕然一新了,连忙拱手赞道:“在下,只是听君侯之令行事。”
“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君侯日理万机,胸中万卷,人脉通达,又如此年轻便可身居高位,在这许都之内有翻手为云覆手雨的本事,那才是我辈楷模,天下无双!”
“哈哈,你这夸赞太过了。”张韩受用的高声大笑起来,“不是夸口,彭城相你定能坐上,这是我亲笔写的举荐信。”
张韩拿了一沓书信纸塞给他,看得陈禹又是一脸的感动。
这么多?
君侯真是费心了,定然是为了我,搜肠刮肚的写一篇诗赋,向徐州牧说明我的才能与志向。
这也,太费心了……
唉,我方才竟然会心中对君侯不敬,实是我之过也。
“君侯,”陈禹面色动容,眼神湿润,深鞠一躬,“在下定不负君侯所望,辅佐彭城相,治理千里之地,以命为百姓求图安宁!”
“好,志向远大也,进院吃席如何?”
“不敢不敢,”陈禹连忙摆手,“在下来此,便是想告知君侯一声,幸不辱命。”
主要是我也没做什么,那宗谱上本来就没有他的名字。
我只是没按照董承他们的要求,请宫人把名字续加上去。
两千金,足够我打点上下,料理事后之人脉了。
“在下,略尽绵薄之力,不敢居功,怎敢与君侯一同庆功呢?”
“那,”张韩想了想,“为表谢意,今夜乐坊雅舍听曲如何?我请客。”
“也好。”陈禹思索不到半个呼吸,立刻点头答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