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算是快坐实了。
如此看来,君侯的名声也是岌岌可危。
但两人都不怎么在意,说好听点便是不羁之豪情,实际上就是,老少好像都有些不要脸。
想到这,张韩忽然嘟囔了一声,然后转身侧躺过来,睁开惺忪睡眼看到贾诩在,轻声呼唤道:“文和。”
“哎,我在我在……”贾诩连忙小跑过去,蹲到张韩的身前。
张韩仿佛还没睡醒,声音很轻,“战事如何?”
“果如君侯所料,孙策战船受伏,无法前行,折损了两艘楼船,三艘艨艟,现在江东偷偷自水上而来的敌军已经撤去,此真是,神来之笔,料事如神……”
“君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偷袭的?”
张韩轻声道:“合肥南下,乃是逍遥津,此渡南接巢湖,又东接巢县、南达皖城,山峡水路均在此两地之间,我早已听闻,孙策当年攻庐江后,袁术将太守之位交予刘勋,孙策听令而走,没有纠缠。”
“其实,便已有些奇异了,他本是个性烈之人,怎会不怒?定然是心中愠怒,实则表面上并无表示,反而谄媚侍袁,我料定他早已摸清了水路进发之处,定以逍遥津为镫,登合肥而取淮南。”
“我们来得恰到好处,只要合肥还没失,就说明孙策仍还在路上,如此等待定能等到。”
贾诩听完,觉得这些想法居然非常复杂,而且若非是盯住了孙策,怎么会注意到他?
孙策、孙贲、吴景等均可说是一家人,早早在袁术篡汉之后就脱离了扬州淮南,而向江东扩张,以图稳固当下家业,建立东南之功名。
他们是大张旗鼓走的,悄然突袭而回,怎么能注意到呢?
“君侯,是如何盯上孙策的?”
贾诩还是不理解。
张韩咋舌道:“我听说,江东孙伯符有霸王之勇,江佐周郎有少年英才,两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