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张辽无法反驳,喝了一口酒仔细思索,喃喃道:“有心算无心,主公若大敞胸怀以招降,却还会被人如此算计吗?”
“若是寻常人,遇到主公这般恩威并施的豪雄,就算不该肝脑涂地,也该是倾心跟随……”
戏志才和张韩笑了起来。
“说了贾诩无情无感。”
“先提之情是贾诩没有仁义。”
两人同时发言,言语颇为驳杂,给张辽上了难题。
在这等情况下,要如何破局。
他看着地图上几座军营,靠近渭水的可以阻挠大军,而进入城内的不过八百亲兵。
在设宴款待,自然是离战马有不短的距离,而在此之前,为了大气招降,绝不会有太多的条件。
因为主公定要以豪气收服宛城,方才可收服张绣。
张辽想了许久,放弃了计策讲和,直接跳到被困于宛城之内,要如何抉择方才能逃出生天。
他苦思冥想了许久,指向了东门,道:“北面营地为阻截,东南营地为驻守粮道。”
“进城之前,以查看粮道为由先行派遣韩浩、李典二将持张绣符节,前去通传换防,挡住此路传令兵马。”
“自东门杀出,绕行到渭水下游,再以兵马接应渡河。”
“好,路线不差,唯有此一条道路,渭水河自西向东,到下游寻路方可走,但,如何能从城中出去。”
“我调集亲兵,将宛城趁夜而围,在衙署自焚而逼,街巷把守,阻隔诸君战马,步行绝不可能到达,”郭嘉又抛出了一问。
宛城子民不多,最多有降民、流民与奴籍之人,张绣绝不会顾忌他们的生命。
以火焚城,外则把守要道,逼出来后直接两面夹击,如何护主杀出城门,便是最大的问题。
“宛城之中,能有多少兵马?”张辽皱着眉头看向张绣,“最多不过一两千人。”
“说得好,”郭嘉悠然自得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