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他意。
钟繇在马车之内,请张韩一同上车相叙,说起了此行的目的。
虽然已经有董昭在接应,但还是要商议准备,到时候如何与张杨商谈,张韩还是需在旁见证才是。
钟繇得到了天子和曹操的两重授命,都想要拉拢张杨,但钟繇是长社钟氏之人,对曹操的话没有给予回应,对天子的命令却不敢不从。
张杨最终会是何人的同盟,还要看他自己的选择。
说了一会儿,钟繇说起了一些有趣的事,“君侯,我当初在长安时,就听闻过你的一些事迹,曾经在颍川遭受伏击,而后——”
“中丞不必多说,”张韩连忙抬起手来,正气凛然,“此事我不会迁怒于颍川诸族,当时各为其主,他们或许有些人欲依附于袁术,故而如此。”
“这些事,当年已经处理好了,中丞不必担心,”张韩大气的笑了笑。
钟繇还是面色如常,嘴角微微上扬,淡淡道:“我听闻钟氏出资比八千金的财物,用于平叛扫贼?”
张韩脸色一滞,嘴角颤动了几下,同时怀疑钟氏肯定和当年刺杀有关。
因为他们出了一万,但是对钟繇说只有八千,这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不过,那都是已经揭过去的事了,现在提及也无用,因为当初搞钱的时候,就已经把罪名安在了山贼的头上,而山贼已经大部分归降,一部分继续逃窜,所以是自己人。
大家分了差不多四万多金的财物,有布匹、有金银玉器,还有的家族用粮食来抵,总之彼此都很开心。
颍川各族虽然失去了钱财,但是他们获得了除贼扶汉的快乐。
“呵呵呵……”钟繇看张韩不说话,又接着道:“君侯分了多少?”
“中丞,此话不可乱说,”张韩板着脸道。
你再说,我骑马跑了啊。
“呵呵呵……”钟繇轻笑了起来,却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长叹了一声后道:“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