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戒尺,自然和本年代的人有所不同。
最后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陛下,臣送此物来,非是用于刺痛陛下之心,而是可令陛下睹物思人,聊解哀思。”
刘协单薄的身子能感受到张韩掌心的温度,以及坚铁一般的刚硬有力,能明白他的心意,于是也就叹道:“爱卿有心了。”
“不过礼度不可不尊,”刘协看了看他的手,又小声道:“等以后,宫人不在放可。”
张韩立刻收回了手,抱拳请罪,同时心里略微有点尴尬。
上手习惯了,都特么怪典韦,一天喜欢勾勾搭搭的。
刘协看向身后,严肃的呵斥道:“此时不得外传,伯常乃是朕的心腹功臣。”
“唯。”
所有人垂首低头,松了口气。
陛下您不生气就好,也省得我们去动手了,这位据说……脾气不是很好,反正上次辅国将军来状告他时,咱们可都听得清楚。
当街就斩了一人,以犯上论处,最后他还一点事都没有,理正人顺,陛下还夸一句“军纪严正”,以彰显张韩的硬朗作风。
此后,刘协屏退了左右的侍卫、宫人,叫侍卫远离。
与张韩在庭院之内漫步,他的情绪此刻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两人聊起了当年雒阳的盛景,宫中的繁华,以及众多大儒、贤才满座的境况。
张韩说没听过,没见过,“当时臣在河东,吃不起饭,在死人堆里找吃的。”
“臣,靠着乡里逃难的队伍,从冀南而渡河逃向兖州,后来就参军讨贼了。”
这些话说得轻巧,几乎一句就可带过,但个中的辛苦与艰难,其实远比说得复杂,刘协自然也体会不到。
那时候的张韩,可还没有一身横练的筋骨,而且乱世初临,到处都是难民,也遇不到什么英豪人物追随。
“爱卿,真是有福缘在身之人,如今也是我大汉的一员福将。”
“陛下,今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