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韩,又看了看典韦,从心的选择了安然坐下。罢了,不与你们一般计较。
几人坐下之后,陈登道:“当初陶公在退走之前,留下了几条路。”
“其中一条,便是吕布不仁,如有民怨,则可取而代之,故而我父愿归顺,也只是走其中一条路罢了。”
“哦?”戏志才和张韩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看向陈登的目光也精彩了许多,他们知道陶谦令自己整个家族得以回到丹阳,保全了子嗣隐于山林,这其中肯定有很多手段与安排。
因为他上任时,就牵扯到了背后资助的各大世族,自己要退,那当然也要顾及这些背后支持的世家。
这么看来,陶谦当初还做了不少安排,倒也是值得当做故事一听。
“细说来听听。”戏志才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当即追问起来。
“其一,陶公让徐州与他人,世族若离去不算背弃,但吕布无仁令百姓怨声载道,正该背离,投向仁义之地。”
“其二,陶公以罪责罢黜了庶人派不少名士,同时没收部分家资以资丹阳军,令两方都心思稳固,并无动乱。庶人派可以脱身,丹阳兵能得军资钱犒赏。”
“其三,丹阳旧部分为两处,其一是可追随其回乡,另一部分则是能自行选择是否归附,回乡者有犒赏发放。”
“如此,无需陶公多言,三令下后,大家几乎都知晓他意欲何为。”
陈登说到这,顿了一顿,短短几句话就介绍结束,可其中传达的信息,却让人唏嘘。
短短数日之内,竟然舍弃了所有,下定决心归隐,这份从心也值得敬佩,且其目光的确深远,三策之下根本无需与人商议,便已经等同于告知了三派人士。
“我要说的是,”陈登的脸色再次严肃,稍稍凑近了二人,道:“丹阳派的兵马,有许多和臧霸有交情,这是留给我们当地士族、百姓赠予仁主的大礼。”
“陶公在位时,就对臧霸略有些许恩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