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怒,我无法回答,只能尽力争取,故而急切。”
“因为我虽不用去送抚恤安家面对其家人,却要在营中与他们的袍泽日夜相处,并且,我也是他们的袍泽。”
“为将者,理应无情,不可为情绪所累,可征战沙场,又不能丧失热血,我至少要为他们报仇。”
“是以,唯有一战得胜脚踏吕布帅旗时,我才能安然接受这些兵士将命交托到我手中。”
为将者当承其重,若没有这样的觉悟,号令便不会如山岳般沉重。
“明白了,将军。”张韩内心由衷的感到了触动,从这些话里体会到了曹仁的心意。
“当然,功绩我肯定也是要的,也不必遮掩,”曹仁举步向前,走过了张韩与典韦,脚步声沉重却踏实。
走了几步,又停顿了片刻,道:“若是伱张伯常那日斗将被斩,我也一样会存志为你报仇。”
虽无意义,但聊表心意耳。
……
徐州,吕营。
吕布下令之后,严阵以待隐隐劳师动众,足足劳累了五日。
彭城一点动静都没有,城门紧闭、值守在城楼不断堆积高筑城墙,进彭城郡境内的各大关隘小道也加派守军。
无论吕布怎么调遣,如何施为,进出数次,彭城守军就好像说了句“你除了弄我一脸唾沫还能干什么”一样,无动于衷。
结果军心更加低迷,人困马乏之下,吕布不得以真正退军驻守,待休养生息后,运送粮草补给,再次试攻彭城。
这個时候,在当天深夜悄然静谧的时候,忽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惊醒全营将士,自上将到下卒,无不是立即惊起,不敢怠慢。
牙门旗下旗官得报,火速奔向主帐,此时吕布正是彻夜难眠刚有睡意之时,同样被惊扰而起。
“何事鸣声?!”
“敌袭,敌袭!曹军骑兵在外,突袭我营!!”
“立刻布阵!曹仁好胆,竟此时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