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楼內,一眼见到吕布垂头丧气,心中顿时不耐。
乱忙走到他身前,道:“奉先,今日是否又饮酒了!?”
他刚走近,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没有,”吕布笑着起身,神情有些落寞,他在这段时日深深地认识到,自己并不具备治理一州之能。
尽管他一接任时就笼络了士人派、丹阳派的许多人手,可后续的政令依旧还是一头雾水,他能够顾及的也就是厉兵秣马、积攒粮草。
可治理各郡,任用官吏他根本不知如何任用擢升,只能倚仗于两个人,陈圭、陈登父子。
可是这两父子也并没有倾力相助,他们只是听令行事,每当要到重大决议的时候,或者是吕布问策的时候,他们就会三缄其口,支吾其词。
简而言之就是装傻充愣没有任何计策,刚开始吕布只是感慨于局势难行,连他们当地的大族官宦世家都毫无办法。
而且陈宫虽然有策,却碍于无人可用,毕竟他也不是本地人,最大的问题就在于,陈宫的名声已经臭了。
无论以什么理由,先背叛了兖州世族迎奉曹操,四处奔走令他得以在东郡落脚,后又反叛曹操,和张邈迎意图迎吕布。
这两件事,就足够让人唾弃,当然,他们不会大肆唾骂陈宫,只在心中嫌隙;却会将狡诈恶徒之名,“冠”在吕布头上。
这就像是曹操给典韦赏赐一样,不必大张旗鼓、堂皇作事,而是私下里说一句就行。
因为好糊弄。
骂陈宫太狠,以后自己的退路如何?是否绝了自己改投的路途,所以留一线也无妨。
至于吕布,粗鄙的五原武夫,背着他直接开骂,当面从心的唤一声温侯,问题不大。
“眼下,徐州想要安心内治,已经不可能了,奉先呐,当初我就不想让你接手徐州,应当只取一地安身,与陶谦相互可制衡,而主要的政事依然倚仗他,可你非是不听……”
陈宫虽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