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可如此!应当虚怀若谷、暗藏锋芒……把一身本领藏起来,宛如一把锋利的宝剑入鞘中,待用时方出鞘,一剑封喉。”
“祭酒,您醉了。”张韩笑着提醒道。
“我没醉,”戏志才手袖一挥,姿态潇洒,朗声道:“虽不敢称酒中圣,但却自夸为酒妖,大汉没有能醉我戏志才的酒!”
张韩:“……”
为什么我第一反应是“91”,酒妖戏先生……我是不是快没救了。
“典兄,扶祭酒去前院找间房睡了。”
“诶,”典韦起身,愣住:“为何是前院?”
“后院我住啊,”张韩白了他一眼,“你院子里三间房,你和祭酒挤一挤,亏待你了吗??”
“他可是军中祭酒,”典韦提醒道,谋主啊,你是不是喝蒙了,你只是个主簿。
哦对,他这两个月来就没干过主簿的事,害得曹公又任了一名主簿帮他打理衙署上下。
张韩仔细考虑一会儿,顺带一只手架住已经倒向他的戏志才,道:“那就多盖一层被子。”
……
孙乾回到了下邳,为陶谦带去了劝降书,但陶谦并不理会,只是将孙乾叫到了内屋,屏退众人后与他私谈。
他们交谈的内容无人知晓,只知道孙乾出来之后就卸去了别驾之位,辞别陶谦而归乡,重回白丁行列。
过了几日,家中前来拜会的人亦不少,孙乾一一接待辞别之后,终于等来了他想见的人。
糜竺、糜芳兄弟是最后来拜会孙乾,他们也是等其他宾客都来过之后,再相见。
这已经属于是不成文的规矩了,孙乾为别驾时有不少人脉,归乡后第一批来的往往都是曾有过来往的人,吃一席以辞别,今后可能就没那么亲密了。
第二批来的,多是有交情,但不算很深的人,一般来宽慰几句,或是打听孙乾辞官的实情如何。
最后来见的,基本上就是利益、交情纠葛较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