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帐中,见到曹操和戏志才正在商议得颇为激烈,两人都察觉到张韩到来,所以彼此使了个眼色将情绪平复了下来。
“伯常,快快前来。”
曹操招了招手,让张韩到案几一侧的位置坐下,帐中烧了个简易的火盆,凑近些取点暖意。
现在还是春时,晚上凉风吹拂起来较为寒冷,张韩从典韦手里接过美酒,提着坐在了一侧,戏志才当即笑道:“伯常果然守信。”
“十金一坛。”
“伯常何意?酒色使我憔悴,我早已戒了酒。”戏志才脸上笑容顿失,摆出一副“我们不熟”的模样。
你还戒酒,酒色还没把身子掏空,曹营四大谋臣酒色财气之中的“酒”就是你。
“原来如此,那我和典兄就自己喝了。”
“一金可以分几碗吗?”戏志才正色道,全程微笑,他也认定了酒色财气里的财就是张伯常。
早知今日,当初必不举荐!
“可以,”张韩高兴的点了点头,反正也是从犒赏的美酒里提来的。
曹公赏赐给了各营的将士,但张韩转身就给自己麾下的宿卫下了禁酒令,于是把美酒都封存,犒赏就少了这一份。
“既然伯常来了,便将此时的军情与他一同说说,”曹操沉声说道。
戏志才点点头,不再提喝酒的事情,现在显然情况比之前所想要紧急许多,已经没了玩乐闲谈的兴致。
刚刚得到情报,陶谦果不是什么庸碌之人,在鲍信去琅琊救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派遣了不少哨骑,直接跑天南地北,前去求援。
本以为陶谦会心存侥幸,狡辩曹老太爷受袭一事,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境内的流言都还没起,先行预见到了曹操一定会以此为名不顾一切的进攻兖州。
所以他以十分从心的决断,开始满世界叫父,传出去的话表面上是“爸爸救我”,可实际上,当世的诸侯大佬都第一时间看出来,他说的是“徐州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