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吗?”
陈登本来打算借着拜见张韩再徐徐打听状况,没想到全然不给他机会,无奈也只能离去,毕竟张韩说得对,只是陈兵边境,他什么都没说,能如何呢?
而且看这态度定然是打听不出什么来,只能先行回去。
张韩和典韦送别陈登出营寨,但走在营中的时候,忽然有两名将士把碰到了一面侧放的旗帜,不过却是遮住了旗面,典韦扫了一眼就破口大骂,“滚过去,吓到先生!”
“将军恕罪!”
“这就扶好。”
张韩微笑一指:“典兄,你过去扶几把。”
典韦愣了半晌,诶?觉得先生这话好像不对,一般不都说扶一把吗?
张韩送陈登出营寨,两人一路同行,宿卫在远处不到近前,是以空出一个空间来让两人得以放心交谈。
这一段路,张韩说了许多招揽之言,让陈登好好考虑。
到门口,两人相对执礼,张韩道:“陈兄回去仔细想想我的话吧。”
“乱世之中,世家也无法置身事外,而百姓此前遵从、敬重世家不是你们天生高贵,而是世家子弟为官,有家族清誉约束,以德、行为主,因实绩与惠民功德令人敬佩。而不是家世壮大,根基兵勇令人惧怕,况且儒道以理服人,又不是以出身服人。”
“不可因出身之故,而令自陷迟误之中。”
陈登长舒了一口气,拱手道:“和在下说这些并没有用,我回去原话告知我父。”
娘的,那你不早说!浪费我口舌,还有我丰沛的情感。
“就此拜别。”陈登深深地看了张韩一眼,转身回去,刚走了一段路,他背颈忽而僵顿,脑海中浮现出方才所见的那旗帜一角。
虽说遮住了旗面,但依稀可从边角辨认,那是帅旗,曹操的旗帜。
陈登不露声色,直到出了张韩的营寨才开始沉思。
“难道说他在小沛?”
“其父身在琅琊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