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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墙上八人一队巡逻,共三队,关口大门开启,关内旌旗稀落,不会超过五百之数。”
“等到夜间,守备换防时,我们举火为号一同攻杀,定可取下此关,引骑兵进琅琊。”
“遵命。”
鲍信看了一眼天色,现在已是夕阳,再过不久就该是炊烟袅袅,是以伏于道路两侧的山林,按兵不动。
在他身侧有一将领,八字山羊胡颇为漆黑浓密,面色严肃板正,双眸炯炯有神,看身上粗糙的肤质以及手上老茧可知常年行军,有手持枪伏地,左腰还悬挂一把长刀。
他趴到鲍信身边问道:“鲍相,曹公此次本就在济北,可为何不与我们一同来攻此关?”
“应劭、曹休都在军中迎接,若攻下此关,今夜我们便可长驱直入,去营救老太爷,如此不是更好?”
鲍信坚毅面容上露出淡笑,“文则,按照孟德所说的路程,老太爷如今还在半途,估计刚过郯城境地,我们晚上攻下立即迎面去寻,估计不到半夜就可以找到车马休憩之地。”
“所以孟德来与不来,都无所谓,因为此关不算牢固,属于徐州边境较薄弱之地,他们的重兵边防在西北面。”
“至于他不来,其实是已经回去了。”
鲍信笑了笑道。
“回去了?”这部将是鲍信身边最为心腹的主将,能领兵严厉、武艺不凡,而且通晓屯田之法,济北的军屯就是由他全权负责,同时还兼带募兵、训兵,是一员难得的优秀将领。
名叫于禁,字文则。
“曹公已经回去了,为何还要攻下此地。”
“我与孟德相交莫逆,他父即是我父,”鲍信看了他一眼,神情郑重,“况且,他在寿张救我一命,而今正该得报。”
“孟德在得几道军报之后,就已离去,不过他这一趟来,很多暗探明探都以为他在我军中坐镇,回去却是秘密行事,你不可外传。”
“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