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把烦心之事交给别人,我们自己何必纠结,所以我听闻,边让已经被抓了,病死于牢狱之中。”
张韩愣了愣,举杯问道:“边让一死,其余的士族学子,岂不是都在传言,激愤唾骂?”
戏志才道:“没事,多亏了是冬日,骂也是在草庐骂。”
但他说完,嘴角却是一扬,眼神迷离的稍稍凑近张韩:“可明年开春,就难了,今年冬日可摘片叶安宁,享得一时是一时,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张韩感觉祭酒想说的是这个,但可惜这个时代还没有勾栏瓦舍之称。
舞姬也是由宴飨的主人去请,或者家中自养,出自奴籍。
“这勾栏的意思是?”戏志才双眼一眯,忽而就来了兴趣,听来好像是个听曲赏舞的地方,难道是以往雒阳王公会宴宾客的地方?
不对,以往都是在家宅府邸宴请,方便友人齐聚一堂。
“呃,平常祭酒去pia——去寻欢时,都是去的什么地方?”张韩确实没了解过,既然属于闲聊,那还是趁机问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