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呢?”
怪不得敢答应,原来他要考虑的因素更多。
张韩听完此话,心中也在深思。
他当时能想到的只是出其不意,突出一个“快、奇、狠”,就好似去勾栏时花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穿戴整齐走人了。
没想到还有关中大旱、粮食短缺这道情报,曹老板浪归浪,但考虑还是很周全。
“原来如此,”张邈微微点头,抚须长叹,这一叹是感慨曹操深谙用兵之道,简单明了的军略之下,其实早已拥有万全的军情。
张邈与曹操聊了很久,一直到深夜才离去,他将衙署置于己吾,答应曹操将兵马布置在封丘到匡亭一带,防范南阳的同时,为曹操让出去颍川的道路。
他深谈一番后已经明白,接下来曹操的目光所望,应当是颍川和徐州。
颍川属文汇之地,百年来贤才层出不穷,而徐州陶谦已入年迈,对于曹操来说也是可争之地。
短时间内,应当没有机会。
张邈放弃了所有异心,将曹操当做自己的主公、长官来敬重,虽然曹操态度上并不受,却也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送行张邈出城,张韩和曹操同行相送,直到城外山林。
临上马车时,张邈回头看向了张韩,同时也看向了张韩身后双手抱臂,目光懒散的壮汉,于是他顿住脚步,凝目深望了一眼,问道:“此人有些面熟,似曾相识!?”
曹操和张韩同时看向典韦,冲他点了点头。
是以典韦抱拳道:“典某原先是陈留郡下小卒,因与长官冲突,不得不转投他处。”
“乱世之中,典某也只为能吃饱饭。”
张邈顿时双目圆瞪,神情一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但还是保持着仪态,冲典韦一笑:“你能寻得明主,自是好事,好自为之。”
上马时,趁着没人听见,张邈小声骂骂咧咧几句。
越想越气,扬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