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龙少有扶世、济民之志,长则有安邦妙策之政誉,二位皆是徐州大才也,在下虽粗鄙浅薄,但又怎能不知?”
“惭愧……”陈登忽然被这么一夸,但却根本不知眼前这人的名声、过往。而且看他与方才发言判若两人,本就是有心试探。
不对,这是议和他试探什么?!这不就是被孙乾退让到了心坎里,不再刁难了而已。
这人,这人……应该,就是单纯的不要脸皮!少耻!看见利益就立刻变了脸色。
虽然我不知道他有何过往、才能如何,但现在知道了一点:此人脸皮如城墙马脸那般厚,他甚至不会因此脸红。
张韩和戏志才相视笑了笑,又才回头来拱手,道:“二位远道而来,方才既已说清误会,晚上请宴于军中,在下想向二位讨要,我主真正所要之物。”
陈登、孙乾尽皆愣住,这话又有些高深莫测了,城池、钱粮、马匹与人丁都给了,甚至还有名望、功绩。
看他这意思,这些都不是曹操最想要的,那他想要什么?
“好,愿闻其详。”
两人也是被弄得有些无奈,从进帐到现在为止,虽说言语体面、场面和谐,但无一不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
彭城府邸之内。
曹操宴请散去,只留下了一名老者与之深谈,时而传来笑声,也是相谈甚欢。
“曹公施行仁义,惠政待民,宽仁待我徐州百姓,令老朽敬佩。”甘公着土黄色袍服,满头大半白发,笑容可掬,慈和而言。
“如今得见曹公,知公心存大志,还能以仁义德行为准绳,难得啊。”
曹操连忙摆手,“甘公谬赞了,操乱世而起,非是生性好胜、专为兴战耳,此次入徐州实属无奈,更不可迁怒于民,只是想徐州百姓可得更亲和之政,不使流离于战乱罢了。”
“唉,曹公之言,皆出肺腑,令老朽汗颜,天下诸侯无不是争名夺利,企图祸乱当世,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