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儒雅模样,看似娇生惯养的,却也能吃喝这么多。”程昱看着远处两人,悄声的道:“今日下午,校场上来参军的有一百六十余人,都是追随典韦而来,全是壮勇猛士,武艺不俗、懂行军知战阵,不是新丁可比,已经全都能入精锐之列。”
“而典韦要为伯常做宿卫,主公您看——”
“自然是好事,”曹操头也不回,面露笑意的道:“这就是伯常懂分寸的地方,典韦是张邈军中来投的人,他若是真心赏识,想要推来做我的宿卫,我如何能信?”
“与其相互之间别扭,不如他自己结交收归,将那人带来的兄弟送去精锐兵马。”
“嗯……不过确实是比一般人吃得多。”
“吃得多的人,本事自然也大。”
曹操下了定论后,转身离去。
当日,张韩和典韦吃喝不断,一直深聊到了深夜,从那一日之后,张韩身边就多了一名持戟背剑的宿卫,随行怒目,凶狠威严。
三日后,一队斥候从营外回来,集结于张韩所在的偏营之中。
一拨人先去主营禀报了张邈的动向,其余的都鱼贯而入张韩的军帐。
“先生,我们回来了,这里是己吾附近的简易图纸。”
“先生,这是小路、沿河的简易图纸。”
“这是山道、还有深谷密道之处,一共三处。”
张韩一一收下,抬头笑道:“诸位辛苦了,休息一日,再回巡守。”
“好,多谢主簿。”这些斥候面色轻松,虽说脸上灰头土脸,不过却没有疲惫埋怨之意。
他们都是典韦当初所部,进了曹操的亲卫营,配以战马和铁甲、战刀。
长兵则是以长刀为主,铸造皆是精打锻炼,比一般的兵器要锋利。
曹操虽收下了他们,但除却军中日常事务之外,依旧派遣给张韩调遣,这是独给张韩的特权。
于是这几日,张韩教导了他们一些简单刻画地图的线条、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