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九则是早就从兄长旁边一下子钻了过来,抱着陈淮生的腿,“六叔,我还要吃蜂蜜水,……”
蜂蜜是陈淮生从野蜂沟带回来的,大王岩峰所产,不多,就是一皮囊。
这是野蜂沟南段最多见的一种蜜蜂,蜂蜜中灵气算是比较稀少的了,但筑巢都在岩壁缝隙里,很难获取。
不过在熊壮眼中,那就不是事儿了。
小九不是道种,不敢直接吃蜂蜜,但是在一大碗水里边滴上一滴,既有了甜味,而且灵气也很稀薄,对身体就影响不大了。
很多富贵人家对自己家中不是道种的家眷便用这种方式来改善体质,虽然不能延寿,但起码能在凡人那四十来年生活里让体质有所改善,变得身强体健一些。
“好好好,但每日不能喝多了,小半碗就不能再多了。”陈淮生爱怜地抹了抹小九的头,“日后等你年龄大一些,六叔给你另外弄好喝的。”
这也只能是一个空头许诺了。
若不是道种,这等野蜂沟中的蜂蜜,哪怕是最差的蜂虫采的蜜,凡人也没什么口福,顶多也就是一大碗里滴一滴罢了。
看着小九童稚可爱的面孔,陈淮生也是感慨无限。
还有半年时间小九就满七岁了。
满了七岁骨骼已定,道骨不明,那就是凡人了,与其兄就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了。
就是如此残酷,没有任何理由可言。
“好了,小九,请六叔过去一道吃早饭了。”小七似乎几日不见,一下子长大了许多,十岁的少年郎,多了几分温文尔雅和沉静,少了几分活泼了。
或许是觉醒了灵根让他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悟。
悟道入道,尤其是一大家子的期盼和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这种无形压力让人自然而然成熟起来。
灵粟粥香气扑鼻,让吃了多日的苔藓和兽肉的陈淮生又开始怀念起灵稻嘉禾的滋味来了。
很羡慕陈洛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