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可能算蚊子了。
陈淮生前世中乡镇基层干太久,对于人性卑劣一面见得太多。
利益之下,夫妻、父子、兄弟都可以抛在脑后,更别说这种大宗族内的血缘关系,本来就谈不上多么亲近,随时切割翻脸也很正常。
当然,陈淮生相信只要自己表现出足够的实力或者能提供让他们动心好处,他们也不吝和自己合作。
乡间宗族,无外如此。
“用诱饵把诡狼引诱出来?合力干掉?”陈淮生笑了笑,“尚雄叔,咱们可得要好好掂量掂量,能不能行?真要动手,那也得要好生规划一番啊,贸然出手,弄不好鸡飞蛋打啊,这不仅是折财那么简单,而是要大家的命啊,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见陈淮生如此奸猾,陈崇元睃了一眼自己儿子,缓缓点头:“淮生说得也是,是得要从长计议,也罢,淮生你才回来,又受了伤,先回去歇息吧,待明日再说。”
陈淮生又和一干人寒暄了几句,这才施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