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件斗篷,笑出了声儿。
“爷,是有何不妥吗?”属下见他笑了,问。
“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想起来几年前,夫人问我为何总是喜欢穿黑色,我想了想和她说耐脏。之后夫人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我穿一身白衣,脏了她洗。”他说着,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夫人跟您的感情真好。”
“嗯。”
“爹!”御白身着铠甲进来,手里还带着敌方的战书,“北越邀我们明日淮水河畔一战,这是战书。”他说着上前将战书递给上官辞。
上官辞接过战书瞧了一眼,冷笑:“看样子他们是做足了准备,战!”他知道,这几日接二连三的战事两方将士都均有损伤,近期又赶上大雪封路,他们的粮草已经不多了,这一战,要么北越退兵,要么他们战死沙场,这是最后一次交战了。就是北越,也没什么补给了,想必这一战,双方都会付出全力来应对。
听到上官辞说战,御白给了一旁将士一个眼神,他会意后便去回话北越来使了。
“爹,此次一战想必会无比凶险,您就坐镇帐中,待儿子取敌方首级...”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上官辞打断,上官辞看着他说:“此次由我前去,你待在这里。若胜,你我父子一同归家,若败...你一人归。”
“爹?”御白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辞,“您这是何意?”
“唉...”上官辞叹了一口气,“我们双方打了这么几个月了,你当真一点没瞧出来北越如今不输轩辕吗?”他转头冷淡的望着御白,“若我不来,你可有十足的把握能撑到现在?北越这几次派出的大将,都非等闲之辈。如今双方粮草都快消耗殆尽,若是今晚双方补给再无法到达,那么明日一战必是以命相搏。若是今晚粮草到了...就要看哪方的粮草先到,没到的那一方就是耗,也耗不过对方,注定是败了。”
“我...”御白握紧了双拳,他心里非常清楚,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