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将“别闹”听成了“别恼”,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她捶着上官辞的胸膛哭泣着:“别恼?我怎的能不恼?先前有月华,如今月华不在了,又出来一个高贵妃?那可是皇上的女人!”男人生性放荡也无所谓,不管他从前怎样,只要他成了家那颗心便应当在家里!
“嗯?”他忽然明白了,许是小丫头以为自己许高贵妃…想到这,上官辞白了她一眼:“你都在想些什么东西?高贵妃看起来年轻,实际上那年纪都能给本座做娘了。再者,那是皇上的女人,我是皇上的臣子,我与她之间怎会有可能?傻子。”他这最后一声傻子叫得极为宠溺。
“嗯?”她愣住了,随后说:“可你也从未要我给别人做过东西,哪怕是皇上都没有,为何单独要给高贵妃?”
“…高贵妃是皇上的枕边人,她与皇上是少年情分,无论何时她都是能在皇上耳边说上话的人。你与她交好自然不会吃亏。”他想来想去,也就这么一个理由了
”…是吗?”
“不然?”
原来…是误会?
白卿卿有些不好意思了,突然又问:“那你怎会知道她喜欢什么颜色?”
“…你没见高贵妃时常穿的都是那颜色的衣裳?本座在宫里这么多年,自然是心里清楚的。”
“是…这样吗?”她狐疑的看向上官辞。
上官辞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本座与你同房时,可还是童子之身。”他心里有些余悸,还好自己方才忍住了没有对她动手,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不要脸!”白卿卿推开他,到一旁整理着自己的衣裳,问他:“打算何时给高贵妃?是我进宫还是你…怎么给?”
“让人带进去便是。”上官辞答。
她哼了一声,将仅有的月牙白毛线找了出来,正好够织一件开衫。她说:“线就剩下这些了,过些时日你若有时间再待我去一趟渡口吧。万一还能有遇到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