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没兴趣浪费时间在这里应酬,开口告辞。
江海城笑着点了点头。
从这次的接触来看,眼前这位战场勇猛无匹,凶悍强势的年轻人,不愧是侯府嫡长子。
做人做事,并非没有谋算和考虑。
等到秦峰离开,他快步来到床边,打开木匣。
里面,一锭锭的白银,让他的眼睛瞪得滚圆。
细细数了两遍,足有一百五十两。
这干货,比他预期的要多得多。
身为校尉,月俸不低,产业也有一些,各种乱七八糟的收益也不少。
但折算下来,一个月顶多三十几两。
除去在雁回城几房妻妾的开销,和同僚聚会、各种迎来送往的开销,一年下来能攒个百八十两就已经非常不错。
手下一位队长,一次性能送一百五十两银子,那是他怎么也不敢想象的。
因为这之前,逢年过节,手下队长们,后勤处那边的商号,也少不了给他送点好处。
但最好的年月,加起来,顶多也就价值二三十两。
实际上,他每年给段宏毅这位顶头上司,送的礼也不过十多两银子。
知道这年轻人是侯府嫡长子,出手肯定要大气得多。
却想不到,会大气到这种程度。
真要每年都来这么一木匣子,别说镇压手下队长们的怨言,只要不危及生命,他甚至愿意在战场上帮秦峰挡刀子。
……
另一边,秦峰回到自家营地时,各队的战士都被驱赶离开。
营帐里,张海已经给他准备了一盆红烧肉,一盆土豆和红薯。
盆口、盆背,都是湿润不见灰尘。
张海显然没学他那样,木盆洗都不洗,便给顶头上司装菜。
暂时通过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