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让他叫,不必忍着。
他就瞪她,绯红的唇,湿润的眼,一边瞪一边用力。
他克制又放荡,矛盾且诱人。
顾南看爽了。
只想把他弄哭。
他哭了,被顾南掐哭的,泪珠落在枕头里,他用脸埋着,不让看。
等缓过来了,他伸手捞过被颠到地上的日记本,撑着布满吻痕的身体,拔开笔帽开始写今天的日记。
他没躲着,于是顾南趴在他肩上看。
只见他写:
[乙巳年履端五日,晴
鸳鸯交颈期千岁,琴瑟谐和愿百年。]
多好的一句情诗啊,顾南看了半晌,也捡起自己的日记本,写:
[xx年2月2日,晴
希望我们如同形影不离的鸳鸯,和好千千万万年。]
*
一夜荒唐。
第二天是假期,顾南睡到日上三竿,林十里还没起,他也赖床了。
顾南微微偏头看向他,他向着自己侧躺着,半张脸埋在雪白蓬松的枕头里,嘴唇嫣红,长睫纤浓,眼尾处晕着一抹模糊的绯色,乖得像一团人畜无害的棉花糖。
这团棉花糖有三种馅,各有各的甜,各有各的辣,但不管如何,吃到最后总是劲劲的。
顾南近距离欣赏了一会这张受尽偏爱的脸,然后起床洗漱做早餐。
今天是年假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上班了,还剩一点时间出去约会吧。
顾南去叫林十里起床,林十里睡得迷迷糊糊,眯着眼,用睡得红扑扑的脸颊去蹭顾南的手背,就像一只撒娇示好的猫。
顾南一看就知道不是纯一了,想到了什么,恶劣一笑,弯腰凑到林十里耳边,发出魔鬼的低语,“你的考试挂了。”
林十里:!
林十里猛地睁眼从床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