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市貌,颇具年代感的大楼,开了十多年的商铺,堆满废品的小巷子……随处可见的岁月痕迹。
顾南开着车窗,在燥热的夏风里看清了日思夜想的家乡。
“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那些小兔崽子怎么样了,顾霄是个急性子,家里肯定天天过年。”外出三个多月,顾望南也想家了,自坐上出租车就时不时要念上两句。
顾南听着,弯了弯眼睛。
这些年扔孩子的父母少了,领养孩子的人多了,只要是没有重大疾病的孩子基本都能在3岁之前被领养,是故现在孤儿院里都是在上学的孩子。
上中学的一般能少管些,但上小学的正是猫憎狗嫌的年龄,不好好管转眼就能把孤儿院的地撅了。
顾望南这个大家长不在,他们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至于顾霄,他和顾南是同龄人,一条腿先天畸形,做过两次手术,但效果不是很好,走路带跛。
顾南和他关系平平,主要是他不太喜欢她,顾南就不往他跟前凑,保持着的平淡如水的微信好友关系。
听顾望南说他上一份工作太累,身体吃不消,于是辞职准备休息两个月,刚好碰到顾南醒了,顺其自然接替顾望南管理孤儿院。
三个多月过去,不知他是否怀念上班的日子。
出租车在望南慈幼院停下,不用开门就能听到慈幼院里此起彼伏的笑闹声。
一打开门,更清晰了,钻子似的往耳朵里钻,还有顾霄崩溃的大喊:“顾越,你手里的狗屎哪来的?!”
院子里的笑声顿时一停。
但很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院长妈妈回来了,快跑!”
顾望南一听,登时瞪起了眼,“我就知道。”
司机师傅也听乐了,一边搬行李一边道,“小孩子都这样调皮,我小时候还炸过粪坑呢。”
顾南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