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是姘头,我才是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他只是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野骗子!”
姜婉莹闻言笑弯了眼,双手撑在台阶上,倒仰着头笑嘻嘻道:“真是个小可怜,你知道他和顾南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吗?你祖祖祖姥姥都没出生他们就在一起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说谁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林惊春的脸色顿时红红白白,白白红红。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纯一今年二百六十三岁啦,但他容貌依旧,两百余年毫无改变,刺不刺激,他还能维持这个模样上千年。”
姜婉莹一边说一边捧着肚子笑,“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吗,他还能陪顾南上千年,但那时候你早死了。纯一不止是顾南的第一个男人,还是她的最后一个男人。”
林惊春看向庭院中的纯一,他的身形比他更加高大,更加威武,只是站在那里,便有凛然睥睨的威势。
林惊春知道纯一不是普通人,也知道他活了两百余年,但不知道他还能活千年不止。
他一个普通人,拿什么和纯一争。
林惊春的脸彻底白了。
姜婉莹见状乐得哈哈大笑,满院子都是她幸灾乐祸的笑声,“阿南妹子,你的姘头好好玩。”.?
顾南:“……”
姐妹,你真的不能好好说话是吗?
纯一也对“姘头”一词忍无可忍,“姜施主,慎言。”
姜婉莹指着纯一又笑了,“妹子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顾南:“……”
心好累。
原来不止男人让人心累,姐妹也不遑多让。
林惊蛰上前扶住了失魂落魄的林惊春,与院中蹙起浓眉的纯一对视,“纯一法师,慢走,不送。”
纯一眯眸。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不太对,相比林惊春的崩溃,他表现得太过淡定了然,仿佛对一切